十八、被邀请了(二更)(第2/8 页)
?方严知已经水涔涔的了,脸上有汗也有泪,沙发上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白灼,我沾了一些抹到方严知薄薄的眼皮上,“雄蕊不是要受精到雌蕊上吗?父亲怎么自己射了,您射了不要紧,后面的花可怎么办?您可真自私啊。”
?方严知睁开了眼,那里面是混沌与恍惚的迷离之色,他小口小口地吸着气,已经无力辩驳什么了。
?我从后面环住方严知颤抖的腰,很疑惑地问他,“怎么不答我,父亲按理说年纪也不小了,又偏偏这么爱玩,这里总有一天会变松的吧,到时候可怎么办呢。”
?方严知眨了眨眼睛,本能喃喃道,“不会的,不会变松的,周周不要嫌弃我。”
?尽管方严知看起来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,但我羞辱他的欲望却达到了最大,“父亲何必要做画家呢?您要是成为一只酒具,会被人竞相拍卖的,到时候出价最高的人会拥有您的身体,不一定会立即使用,或者会放在高高的玻璃台上,只有待客时才拿下来。
?我像评价一个玩意一样评价方严知的身体,近乎有些乐此不疲,“想想这个场景,您的主人会亲吻您的身体,汲取您承载的液体,向客人夸耀您的芬芳。哦,也许还会邀请客人一起品尝。也唯有这样,才能将这具身体的价值实现到最大化吧。”
?方严知脸色苍白,眼尾却弥漫着绯红的艳色,像夕阳残照未收尽的余晖,有着末路狂歌的哀婉。
?我的手腕有些濡湿,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方严知伸出舌头在舔那里,浅色的舌尖灵活的要命。
?我侧了侧身体,躲过他勾我裤子的手。
?“父亲还这么有余力的话,转过身来。”我命令道。
?方严知收回了舌头,涣散的瞳孔凝聚了一些,好像在思考。
?我摆弄着嫩黄色的花瓣,漫不经心地问道,“转过身来,岔开腿表演一下喷水怎么样?我记得你很擅长。”
?方严知的思考有了结果,他艰难地转过身,向日葵的花茎被尽数折断,金色的花瓣像毯子,被完全压在了身下。
?他就躺在花瓣之上,像等待交配的雌兽一样张开了腿,脸上却露出一个近乎有些天真的笑,“好、好啊,只要周周想看的。”
?他知道喷水是什么意思,也知道身体内残留的液体是不足以支撑一场表演的,我坐远了些,看着方严知苍白的手落到了身后,拽着花枝抽插着自己。
?浪荡又坦诚。
?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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